到爷爷如此吩咐,黎易鸣当时就愣住了。
万户侯就在一旁,他的确很想把那个嘴巴扇回来,可惜,他性子有些软弱,不喜生事,境界也不高只有区区三脉先天,加上庶出的身份,让他在四大家族的嫡系面前总觉得低人一头,尤其他大哥亡故之后,黎易鸣内疚了一年有余,所以性格变得越发懦弱。
“爷爷,闸门断裂全是孙儿查看不周,错全在我,望爷爷息怒。”
黎易鸣不想得罪万家与许家,万户侯和许敬之他还惹不起,虽然他很想把自己脸上的五指印还回去,挣扎了半天,还是将这次意外的责任揽到自己身上。
围场别院归黎易鸣管理,连一处别院都管不好,还有什么资格去打人呢。
哎……
黎景田微微摇了摇头,心中叹息了一声,他的长孙已经死了,黎家的小一辈,只有黎易鸣还算出类拔萃,怎奈是个扶不起的阿斗。
等到年底,就让易鸣服下筑基丹吧……
黎景田决定送孙儿到修行宗门,而服下筑基丹,也就预示着黎易鸣永远也达不到宗师之境了。
两场斗兽,徐言先斩杀了王蛇,又暴揍了许敬之,外加与小白鹰合力弄死了貂鼠,即便周围围观的人们再瞧不起邪派太保,这时候也得衡量衡量自己与人家的差距了。
独斗王蛇,暴打先天五脉啊,没两下子的,真就不敢去招惹徐言。
在人们充满了复杂的目光里,那位笑得人畜无害,还有些傻兮兮的天门侯,此时成为了真正棘手的人物。
邪派太保,果然够狠!
在所有正派武者的眼里,徐言这位本该被他们压制的邪派太保,到底露出了锋利的爪牙。
徐言大婚当天的退缩,在正派眼中形成了一种胆小无能的表现,靠着七步诗过关,在旁人看来更是一种取巧,所以对于徐言这位天门侯,至始至终也没人看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