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伤得极重,能不能活下来都难说。
貂鼠此时更惨,呼吸若有若无,明显到了濒死的边缘。
微微皱了皱眉,徐言能看得出两只灵禽基本谁也活不成,这种局面,庞家的损失也会不小。
庞红月的身影已然飞扑而来,没理徐言,而是一把抱起小白鹰,紧蹙着秀眉一语不发,她也看出来了,她的小雪恐怕命不久矣。
“让它吃掉老鼠,会不会好转过来?”徐言问了一句,小白鹰也算与他联手对敌,如果没有小雪,徐言也没有暴揍许敬之的机会。
一个先天五脉,加上一只灵禽,徐言的飞石再强,一旦石头打光,也未必能击败对手。
“脖子重创,吃不下东西了,强喂也没用。”庞红月查看了小雪,语气低沉地说道,秀眉锁得紧紧的。
正如庞红月所言,鹰脖子已经被洞穿了,水都喝不了,别说吃掉刚刚死掉的貂鼠了,这场斗兽,庞家与许家算是损失惨重。
看到死掉的貂鼠与王蛇一样没有出现灵体,徐言撇了撇嘴,踢开貂鼠的尸体,将庞红月的那柄匕首递了过去。
“幸好有匕首,多亏它了。”徐言眨了眨眼,道:“奇怪,怎么变凉了?”
匕首的确变凉了,最初的温热,那是人家庞红月的体温而已。
一把抓过匕首,庞红月瞪了徐言一眼,抱着濒死的小白鹰离开斗场。
大门外,黎景田神色淡然,此时正在听黎易鸣讲述之前的经过,很明显,这位老人已然得知了斗场闸门两次被破坏的缘由。
走到门外,庞红月对着黎景田施礼,徐言也有样学样,黎景田则点了点头,没说什么,反而望向了黎易鸣的脸。
“鸣儿,你脸上的巴掌是谁打的。”
黎景田平静的模样看得黎易鸣心头发慌,他刚想解释,老人再次说道:“谁打你,你去打回来。”
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