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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后,窗户外面的天和她昨晚睡着时一样,仍是黑漆漆的的。
床头柜上正放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粥,谨言凑近闻了一会,那味道就和她先前喝的粥是一样的,旁边还摆着几道小菜,盘子上面是某家酒店的名字,先前蒙蒙胧胧的记忆忽然清晰起来,她有些不解,一会又想通,他是有说过改到今天上午的飞机。
这个时候
tang有人推开门,是顾又廷,他走了进来,看到她醒了,神情微凝,又见她一双红肿的眼睛。
品过味来,不觉一笑,他走上前去在床边坐下,“眼睛怎么成这样了,别跟我说都是因为我啊?”
明知故问。
先前温情的回忆散得一干二净,谨言别过了脸,没有理会他。
她性子大多时候温顺,但生起气来,却是很倔,能几天不和他说话。
这晚,睡到半夜,谨言忽然蜷起身子,肚腹传来下坠的酸痛感。
她还有些迷糊,低低呻吟了一声。
顾又廷却是警觉的听到声响,除了她,这位准爸这几天几乎也是提心吊胆,天天夜里也睡得不算沉,警惕非常。
谨言发出声音的时候,他几乎是立刻就醒了,觉得不对劲,小心翼翼凑上前看。
她正闭着眼,整个身子蜷缩在一起。
他明白过来,立刻起床了。
他的声音倒难得的温柔:“手提一下,穿上外套,我们现在去医院。”
她倒也不觉得多痛,只是特别酸特别酸,酸得好难受,听到他的声音,下意识配合他穿衣的动作。
他给她系上外套扣子,将她搀扶起来,抱到外间等待的车子里面,难得觉得紧张,一路上紧紧握着她的手。
谨言觉得难受,十分钟的路程好似开了很久般。
她起初咬着唇,后面对着他的手背就是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