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
顾又廷皱了眉,转头往床头柜的方向走去了,眉目带愠色的接起手机。
…………
他讲电话,她在空余的时间里平息了被撩拨得凌乱的气息,又低头整理了被揉得明显皱了衣服,看了他一眼,往客厅的方向走去,在沙发上刚坐下,就接到白母打来的电话,她这才注意到距刚才已经过了那么久,时间渐晚。
挂了电话,她就听到房间传来恼怒的声音,“他们能懂什么,连个屁也不懂。”
“…………”
谨言垂目,很少听到他这样不掩饰情绪愤然的声音。
从前虽是有些不如意的事情,能看到他眉头紧皱,声音却仍是不疾不徐,但从刚才到现在就听他斥责了几句,言辞字句语态间透出不满和愤怒,她算了算,距那件不良新闻传出,各种不快就会纷至沓来的时期,到现在已是一月多的时间。
他从来处于优异的环境,仗着自己的身份地位三十几年来颐指气使惯了,大部分的人在他跟前连气都不敢出,不像今日般有人隔岸观火,有人落井下石,想起那日在会议室里众人的咄咄逼人,心想他也许还未曾受过这个挤兑。
眼看时间渐晚,不知道他一通电话会聊到什么时间,她想赶在白母第三通电话过来前离开。
再不回去,白母就该担心她了。
刚起身走了两步,就撞上从卧室走出来的男人,眉目是想像中的阴郁。
看见她的姿态,他一下明了,说,“我送你回去。”
她轻摇头,“不用了,我自己能回去,小区外面有出租车。”
他瞧了她一眼,步子稳健地走到了她跟前,执起她的手,握住,往前走。
把视线从他腿上的收回,谨言跟在他身旁从房里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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