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我在床上就那么让你满意吗?”
他威严粗重的眉毛展开来,气息危险,面孔更加阴沉。
她咬着唇,警觉地缩着脖子。
顾又廷看着她,目光似有很多责备,面对她委屈的神情,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责怪,手握住她垂在身侧的小手,掌心温软滑腻,他泄愤地大力捏了捏,眼睛发红:“对,你说得没错,”另只手点了一下她的鼻子,轻骂:“我挖空心思想的始终都是怎么干你。”
………………
——谨言被回击得一噎,遇到这种对手,除了脸憋通红,在心中痛骂他无耻可恶。
除此之外,还能如何辩驳。
她这样脸皮薄的人,遇上这种面不改色就能耍流氓的人,无许可施。
她咬了咬唇,声如蚊吟:“你……你这人,实际上就是个强盗。”
不管什么事情都能蛮横霸道,从前是这样现在是这样,偏偏自己不自觉,一旦被指出来还恼羞成怒。
她咬着唇,想到那些过往,此时却不觉心酸,而是隐隐感到心颤,心尖发麻的颤。
她深知没有力量去抵抗他,心里总有个声音在不迫不及待地呼喊着,她想,在这一段感情里,她就像一只四处漂泊的小船,曾经想过安定下来,不再游荡,但他就像遥遥无期的岸边不停吸引着她过去,尽管已有一处安定之处,却仍是受不住诱惑想要往岸漂去。
下定决心,她想到今日的事情,关于路柏琛,她不想在俩人往后的日子多了像那个女人一样的顾忌,不知道他心中作何想法,也无法确定他先前说的究竟是调侃或是确有想法,她定了定神,神色从慌乱渐渐转成决心,蠕动了下嘴唇,清声道:“从六年前离开,一直到现在,我没有和其他男人交往过,更没有深入的关系,包括路柏琛,你相信吗?”
顾又廷点头:“我信。”
谨言眼见他毫不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