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时间,本就自卑的一方,在没有安全感的感情里,不安渐渐替代原有的感情,只希望寻得一个疼惜自己陪伴着自己的人,不用整日再患得患失。
而对于感情,顾又廷当时却是嗤之以鼻,不予理会,待风头过去,没再掺合这件事情,很快便也没了联络,只有一回接孩子到集团,却是为了给等在办公室的顾蓝琛和孩子相处一
tang会,后面,刚空闲没几日,老爷子病重去逝,他没有办法守着,老夫人同时倒下,几乎动用了所有人。
第二件他没有料到的事情就是,她也住院了。
谨言静静听着,忽觉心头一阵难过,那段日子对她来说是难熬的,彼时的顾又廷却也是在面对着一场噩梦,面对父亲离世,嘴硬心软的老太太重病,每天处理完繁忙的工作,哪怕有半点时间,就花在了医院里。偌大的集团他忽然上任,面对自恃经验老厚的股东董事们,正是处处不得志,时时憋屈的时刻。
她发不声音来,满心感慨,时至今日,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呼吸着由于靠近而几乎可闻的男子气息,谨言微微有些失神。
这一天就像坐过山车,她现在像是刚从上面爬下来,整个人仍然在游魂。
俩人都不约而同的沉默起来,隔了一会,他出声:“嫁给我,你觉得怎么样?”
谨言抬眼细细上下看了看他,微微有些失神,道:“你……想听实话吗?”
顾又廷用手点着她的额头,感到丝微紧张,压低声音,“严肃对待,”
谨言重重叹了口气,默了好一会儿,又想了想许多问题,才索性放开地去看着他,认真道:“那些相片的日子里面,你忙起来连个电话都没有,回不回家也不打电话说一声,从来态度都是敷衍冷淡,只有在床上的时候好一点……”
他沉着脸不说话,恼怒的瞪着她。
谨言默了几秒,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