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羞愧,顾妙亭从小顺顺当当活到现在,又因为父母宠着,从来没有人不敢忤逆她,在所有人的呵护中长大,如今碰到不顺心的事情,只当是家里的佣人一般辱骂,他抬眼见到谨言,她也正望着他,那眼神陌生得让人心凉,心里明白,如今自己选择的这条路,早已没有过去的理想追求,只艰难沉默。
谨言直到现在才发觉眼前大学时喜欢了那么多年的男人,居然如此陌生,那个时候的他是怎么样的?
她已经没有多少印象了,但绝不是现在站在眼前这个唯唯诺诺的人,眼见顾家小姐将她当作假想敌,她想了想,索性说开了:“说
tang实话,也许一样东西你当作如珠珍宝,也许别人却对它不屑一顾。还有……该是我就是我的,不是我抢也没用。”
她一番话说得含蓄却又直言,严少齐听得心中震慑,意出了话中的含义。
她总是这样平静,仿若真是在说着一件东西。
自几月前的相遇产生的小心思,让他日思夜想从前牵手约会的美好,如今也随着她的回应渐渐冷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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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妙亭也明白这话的意思,心中松口气,却又听她暗讽自己留不住身边的人,抬头骄傲的哼了声,道:“有的人倒是不屑一顾,因为就算有想法也不见得她能得到!而且我看看你敢来抢试试,我有顾家撑腰,看哪个敢和我作对!我劝你,别太拿自己当回事,不然你别想在港城继续呆下去了!”
边说这话,边拿眼睛看一旁的严少齐,目光不掩警告之意。
后面走上来一人,站在她身旁,眉头稍微皱了起来,目光阴沉,语气平静,斩钉截铁:
“是吗?我偏不信邪,今天我破例在这陪你,我倒要看看哪个人敢不让我老婆孩子在这住了。”
顾妙亭愣了一下,大概没有想到顾又廷这么突然的出现在这里,又见他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