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从这番话里悟出了另种含义,什么意思?
如果没有喜欢的人,他也就无从顾忌了,真要去重新和他破镜重圆了是吗?
她心头冰凉悲哀,想不到一句玩笑话反而探出了一句真心话,肩膀直颤。
咬牙切齿:“什么味啊?闻到了吗?真是有够酸的呀!”
严少齐一时之间脱口而出,待说完才发觉异样,这会也不再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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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少齐,你想得美,我告诉你,我可不是个好欺负的,”
顾妙亭瞧见他心虚的样子,冷笑着说了,“当初你追我的时候,就对我发过誓,绝对不会辜负我,我这才答应和你在一起的,你别忘了,要是你对我做出天理不容的事情,可是要天打雷劈不得好死的。”
关于这件事情,是在电影院看完悲剧的电影,顾妙亭心有余悸,整晚缠着他让他起誓,他被烦得无法,只好顺着她的话一字一句起誓,严少齐想起来,却是如鲠在喉,当初他贪图顾妙亭的家世和活泼的性子,忽略了她的任性蛮横,只当作是情侣间的小乐趣。
如今年纪越来越大,眼见那些打情骂俏愈加不适合生活,心中更向往温情如水的生活,不必每日顾忌着另一半的脾气,生怕一个神情一句对白出了差错便惹得人不快,做事又要时时谨慎,担心出落子,被人捏住话柄。
顿时怀念起过往自在的日子来,唏嘘不已。
顾妙亭眼见他不哼声,便也勉强顺下一口气,再去看谨言,睥睨着她,冷冷道:“我是什么身份外头人都知道,没什么好顾忌的,到时候该怎样就怎样,行事坦坦荡荡,倒是你,年纪大了,别的不会,装柔弱骗着男人同情的技俩却是学得最精湛了,但你计算着旁的男人也就算了;却是勾.引完我表哥,又窥觊我的男人,还有上回那姓路的,只怕你们俩也不干不净吧!”
严少齐听得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