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和声雀,把五十的股份给割分了出去,差点连集团都保不住了,这样的壮举事迹,可是应该名扬四海鼓励下一代……”
许耀华背脊僵硬地挺着,岔岔地说:“什么鼓励下一代!许民若是毁在我手上,斗输你个三十多岁的家伙,我活到这把年纪也算是白活了!那天你用什么手段把许家逼到那个境地,你那样做不是明摆着要欺负人?”
顾又廷仿若听不见,只沉声道:“您的股份在对方手里,其实这件事情很好想,会在这个时候伸手相助的,必定资金庞大,若是这样,就说明那些股份对方不会轻易让你买回去,那这些股份就相当于一把刀子,活生生在您身上开了个口,只等着您自己掏空自己,到时候您才是输得彻底……善人善事可不是人人都愿意做的,往后您就知道了。”
许耀华以为他在卖弄自身知识,却听他说话虽是不中听,但字字一针见血。
若是先前听到这番话,想必今日他未必狠得下心去卖掉五十股来填许民的大窟窿,必要战到最后一刻。
他沉了沉气,“你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顾又廷这几日被老家伙逼得心里头不痛快,好不容易逮着机会,这会毫不客气冷笑道:“您现在一方面要忍受外来入侵者的悲哀,另一方面还要忍受家里不争气的儿女的气,两边都是让你活不长的事,但您的儿子似乎是嫌整天吃喝玩乐的日子太枯燥单调……”
要说不生气是假的,许耀华只觉得一口气提在喉咙里,憋得难受,可越是这种时候,越要冷静。
他摇摇头,语气凛然,问道:“你这话又是指哪方面?关我儿子什么事?”
“要不这么说,您回去转告他,她这次出点什么事情,往后,他的日子就难过了。”说到这,他的脸色一下冷了下来,不再是那云淡风清的模样,一字一顿,“您年纪大了,能保证得了他一时的安全,却保证不了他一辈子的生命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