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言站得有些脚麻,小腹也感到略不舒服,但她张不开口叫醒他。
不管怎么样,面对他,她还是没办法做到无动于衷。
这种既想抽身而退又依依不舍的感觉,一点也不陌生,甚至熟悉韧。
她无法自如的掌握自己的心奋。
也许,这就是自己对他的执念。
………
良久,手掌仍是冲破心里的那点阻碍伸到玻璃窗上,敲了两下。
男人微阖的眼睛睁开,神色里略有倦意,迷糊的眼神还带着几分锐气,目光扫到她白润润的脸庞,见是她才稍微柔软些,目光不经意往下,只见她小腹微微鼓起,他盯了一会儿,目光有些茫然,没说话。
谨言叹了口气,“你,你这是干嘛……”
抬脸,他深深看了谨言一眼,谨言心里一跳,一张清丽的面孔满是无奈迷茫的样子,眉目低垂,他道:“一开始听说你搬来这里住了,我还当你只是图个新鲜,住几天就算了。现在听说你妹上班去,你还打算住下去?”
谨言对他知晓自己和家瑞一起住的事情也不感到多惊讶,毕竟连她们住的哪层哪栋都能报出来,又看他身上的衣服还是前些日子走的时候洗好熨好放在衣柜里,他是个极端注重仪表的人,但却什么都不会做,谨言说不出话,望着他低叹一声。
顾又廷问:“你还要睡在这几个晚上?”
“还不清楚。”
“那现在就回去。”
谨言心里一跳,眼见他不是开玩笑,犹豫道:“不了,那边我住得不太习惯,而且离工地也远,还是住在这里方便些,也什么都不缺,我觉得挺好的。”
他没有在意谨言的话,只是细细地打量她:“你是不习惯还是在躲我?”
谨言没做声,低头看着脚尖。
大概这两点都有,她和家瑞住的这些日子里,俩人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