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之后出现了很长的沉默,谨言在静默中能倾听到自己的呼吸。
他们的婚姻会结束,也不无原因,那个时候若不是因为个别的原因,也许以后也会因为其它的事情而走到今天这样的局面,这种情形她无法控制,但想到今日遇到许霆禹的事情,心里一紧,叹了口气。
她想了想,打破沉默,说:“你的事情我不是很了解,但有听说一些,”
她说的尽量含蓄,避免矛盾,“其实,你不必将自己逼得太紧,还有别人……腹”
男人默了下,问:“你想说什么?”
谨言没想到他这么直接,不觉一怔,斟酌了会,也就直言:“许霆禹他帮过我,我也不知道要怎么回报他,只能找你。我想说,如果事情没有到那么严重的地步,你能不能,别把事情做得太绝,也当作给你自己留条后路……”
他坚决的说,“现在是最好的时机,只有把他后路全断了,他才没有机会在背后搞潜伏。商场不光是你看到的那样,十年前的今天他们也是胜利的一方。要想拿下他们,就得比他们更狠,关键时候要是妇人之仁,到头来只会一败涂地。”
这番话一点也不意外,很符合他的作风,谨言还想做最后一线希望的努力,说:“你现在这样对别人,就不怕以后,他们也这样对你?他咬你,你咬他,然后再等着他来咬你?今天你没准是赢了,但你能保证以后他不会依样画葫芦来对付你?”
那边没有说话,似在沉思,良久,才说:“这是我们男人的事,你不要管。”
他的武断又来了,语气听上去全无可商量的余地。
本来也没有抱多少希望,谨言轻轻说:“那我去睡了,你做完事了也早点休息吧。”
她说完,也不管那人是否会生气,直接就挂断电话。
看着算得上宽敞的单身公寓,这种感觉与独自一人在那间房子里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