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他声音冷淡:“为什么做手术了?”
他神色阴戾,谨言身形一僵,看了他一眼,眸子微闪,没有出声。
他让她等,她也想过要等,就像他说的不去想以前那些乱七八糟的事…狸…
可是那些事情不想,不代表不存在,也不保证以后不会再发生一遍躇!
谨言只觉手腕发疼,却仍是没有出声。
他瞧着她,猛然一个用力将她拽到跟前,牙齿咯咯响,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地:“出车祸的时候,我打电话到你那里,你没接,我就知道出事了!两个小时都等不到,你摸摸自己的良心,对不对得起我!”
那天在车里醒过来后,看到时间,他连眼睛都是红的,不知道他是如何拖着腿从车里出来的,他知道她不是在开玩笑,去迟了,什么事都会发生。他拖着腿的样子像是不要命,胸口剧烈地喘息着,听到手机关机时,他握着手机的手背上全是暴起的青筋。
谨言被他握着的手腕疼得似乎快没有知觉,神情动容。
似有话想要说,但仍是忍住了,只无声地立着。
她这样的姿态更让他生气,顾又廷胸膛起伏,一把将她的手甩开。
手腕被一股猛然的力道丢开,一下没有设防,本就有些颤悠的身子被那力道一贯。
她吓得心里一紧,很快反应过来,身子摔下去前连忙扶住桌子一角,险险稳住。
只不过脚往一边歪,扭到了脚,一时能听到骨头的声音。
他气到极处,使劲咬合着牙关,冷着脸说,“滚出去!”
谨言看着他额头细密的汗,想起护士说的话,也能猜到他这些日子受了不少苦,一时之间心酸难耐。
他转身背对着她,用胳膊挡住眼,好像睡着了一般。
她只好从房间里一步一步的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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