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淮。
不是出去扔垃圾了吗?
还装腔作势地问她要买什么?
如果她真的有急需的东西需要他买,那他要怎么办?
想起顾淮离开时,脸上异常的笑容,当时她不当作一回事,现在想想,其实也很明显,她暗叹了声息,顾淮这么做,也许是因为他这么多年在英国,所以不清楚她和顾又廷离婚的事情。
咬了咬牙,看着闭着眼睛无意识的顾又廷,她心里的顾虑,少了几分,将毛巾放到一边,伸出手,去解他裤子上的皮带,手指僵硬,皮带解了半天,才终于解开,最后是裤子上的扭扣,还有拉链……
谨言狼狈而懊恼地从床上起身,不准备再继续下去。
从包里翻出手机,想找到顾淮的联系号码打过去,却发现没有他的电话,而今晚那些联系短信和电话全都是来自顾又廷的手机号码,她暗叹一声,不死心地又再翻了一遍,才终于将手机放回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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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又廷的身子被薄被遮住,而薄被下面,一只手拿着毛巾轻柔地擦拭过他的小腹的位置时,床上的男人粗沉的呼吸着,喉咙发出低沉的一声叹息,帶着微微的痛苦。
她没有多想,只当他是生病而感到的不舒服。
寒冷的冬天,空气中却充满了难忍的燥热。
奇异的气氛里,有种若有似无的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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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擦完,谨言才如释重负,收走酒精和毛巾。
她给他把暖气调高,掖好被子,谨言看了他一会儿就走了出去。
走出房间,站在阳台吹了吹风,她的心跳还是有些不稳。
她刚一直努力平静。其实她一直在头痛,手上的动作僵硬不已,呼吸急促,心跳也快,有轻微地恶心感,对那些的动作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