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男人脸色微微红着,远远看上去,仍看得出他有些痛苦的神情,看样子,他睡得并不舒服。
谨言犹豫了一会,才走上前。
她坐下,刚一湊近就感觉到他呼吸出的灼热气息。
tang她怔了一怔,伸手覆盖在他额头上,好似烫得更加厉害了。
……………
摸着他滚烫的肌肤,谨言有些错愕,从来,小熊发烧的时候,都是喝过热粥,换一身衣服,贴一片退烧贴,很快就会好了的,他怎么这么严重……
若是不想要有更多的牵涉,她不能再多逗留下去了。
只是,他烧得这么厉害,顾淮也不在,只剩下她一个人……
想着的同时,她想起药店里买的那瓶酒精,老医生嘱咐过的话。
谨言从浴室里拿了条毛巾,又去客厅桌上把那瓶酒精拿进房,就走回來,将东西先在一旁,掀开了被子,再将他身上的衬衫扭扣一一解下来,再倒些许酒精在手心上,一一往他颈部、胸膛和耳垂后的位置抹上,用手搓了搓,搓热后,再拿过毛巾擦拭他的肌肤。
擦拭的过程中,他的脸色似乎好了很多,眉頭也不那么紧了……
毛巾一松,从手上滑落,指尖不小心触到他结实的胸膛。
她呆了一呆。
很快,便立刻平静下来。
重新拿好毛巾,将上身最后一寸肌肤擦拭完。
谨言重新系好他衬衫的扣子,往手上继续倒着酒精,倒到一半,顿住了……
最后剩下,是下半身了。
顾又廷下半身还系着皮带,裤子和皮带仍是之前在沙发上穿着那样。
谨言眉心一皱,顾淮居然只替他换了衣服……
好半天,她脸上有些异常的红晕,拿着毛巾的那只手亦有些轻轻的颤抖。
下一瞬间,她就在心里暗骂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