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整个柳州地界的士绅,如自己这般没长远眼光的大有人在。其中不少人还在之前两三年中,靠着秦军的‘洋务’才得以大发横财。
所以才显得自己这批人尤其的不是东西,尤其的可恨。
客观来安,如果这一批士绅的力量完全联合到一块,那在地方上的实力是挺不弱的。秦军反口要吃掉这些‘忘恩负义’的家伙来,一时半会儿的还真办不到。
可十个的人中,八个是想都没往这方面想的。郑毅明是清楚的看到了这一点,所以也就更清楚联合对抗是多么的荒诞无稽。
自从越南的捷报传到,郑家府上立刻就收到了好几封请帖。郑毅明置若罔闻,视而不见。现在他的出门也不是去赴那些的宴会,而是直接要去提督衙门。
郑毅明会在那里留下一个名帖,还有一批厚礼,然后拿着一封他做出决断后,在书房里亲笔写下的信,去找提督衙门一旁不远处的张府——张守炎家。
郑毅明现在最希望的就是——上张家门口的只有他一个人。
……
距离提督衙门不到二百米的张府中,住的人不止有张守炎,还有张守训。
接到越南大捷的消息已经过去一天时间了,张守炎、张守训兴奋的心情还没能平复下。这股高涨的精神头在接到郑毅明递上的拜帖后,更百步竿头再进了一步。
“这种喂不熟的狗,兄长见他何益?”张守训年少气盛,对郑家这种明靠着秦军发家,关键时刻却轻而易举地靠到了对面去的人,最是敌视。
张守炎轻声笑了笑,告诉管家,“不见!”
却不是跟张守训一样纯粹的敌视如仇,而更有一种立威的意思。
一个势力的形成,带头阿哥不能只有名望,而无有威严。调教下面的小弟,必须手里拿着一根棍子。如果像郑家这种人秦军都能够原谅的话,日后谁要犯错了,那还能责罚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