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晨不用沈国栋说,马上手脚麻利地去给他做点吃的,墩子打下手去了。
周阳留在屋里很真诚地跟沈国栋道歉:“我知道你不待见候革命他们,没揍他们已经是忍着了。让你去给侯雪芳治伤是难为你了。”
沈国栋本来已经觉得没什么了,烦躁劲儿也过去了,可是周阳这一说,不知为什么。他忽然觉得有点委屈,虽然只有一点点,但对他来说绝对是生平第一次。
他甚至不知道心里这种有点闷,有点酸,让眼睛有点热的感觉是什么。只觉得非常陌生,又莫名地有那么点害羞。
沈国栋直觉地想掩盖这种情绪,低着头玩儿这周晚晚的手指头,一时又任性地不想跟周阳说话。
“确实是让你受委屈了,”周阳拍了拍沈国栋的肩膀,态度非常诚恳,“我当时就想着,如果今天就让她这么走了,你也看着她爹那个无赖样子了,回去也不可能及时给她治。要是拖大发了,她残废都有可能。
这对咱们来说,只是手抬一抬的事儿,就可能救了她一辈子。知道你不愿意,还逼你去,是我不对。
以后你不愿意的事儿,我绝对不逼你干。别人咋地都是别人家的人,咱得先顾着自个家人才是。”
“是我让沈哥哥去的,沈哥哥生我的气吗?”这小孩儿平时皮实得神经像电线杆子,敏感起来还真不好哄。周晚晚只能帮大哥一起给青春期少年做心理辅导。
“我自个愿意的。我不愿意谁能逼得了我?”沈国栋忽然又拽起来了。
害羞了害羞了!看你那外强中干的小样儿!
周晚晚在心里笑话沈国栋,表面可是一点都没表现出来。她闪着黑亮亮的大眼睛看着沈国栋,满满都是崇拜:“沈哥哥又有本事心又好!是宋江!”
最近他们陆续看水浒故事的小人书,已经认识很多英雄人物了。虽然周晚晚心里并不认同宋江。可人家不是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