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此老的能耐,李贞可是提防得紧的,自是不太相信其就这么巧地死在了这个节骨眼上。
对于李贞的疑惑,阿史那瑟罗并没有多做解释,只是苦笑着告了声罪,转过身去,对着老营的方向打了个手势,不多时,数名西突厥士兵抬着一副蒙着白布的担架从大门里匆匆而出,脚步不停地来到了近前,将担架小心地放置于地上,而后各自躬身退到了远处。
李贞的“真阳诀”早已大成,无论听力还是感知能力都远非常人可比,只一凝神,便已知晓被白布盖着的人早已断了气,绝无暴起伤人的可能性,然则,出于谨慎,李贞并没有亲手去验证一番,而是挥了下手,自有两名亲卫走上前去,将蒙着的白布缓缓拉开,露出了索格索斯苍老的身躯。
真的死了,唉,可惜了!李贞见索格索斯已死,心中不禁有些子伤感,无他,对于索格索斯的才学乃至睿智,李贞都是颇为看重的,原本此番收编了阿史那瑟罗所部之后,还有着借用此老之想头,可既然人都已经死了,这算盘自然也就打不下去了,不过么,该做的表面功夫还是得做,毕竟只要有利于收服五大俟斤各部族的民心,李贞是不吝对索格索斯的死表示一下哀悼之情的。
“索老乃本王忘年之交,其为人诚恳而又友善,学识渊博更是无愧智者之名,今番又有着首义之功,本该安享荣华富贵,不料竟溘然长逝,实天妒贤材也,本王痛心之至,传本王将令:厚葬索老,并上表朝廷,为索老请功,令其能享朝廷之荣衔,其应享之爵位由其子息袭之,另,军中自本王始,皆为索老之逝挂白袖三日以示哀悼,待战后再行祭典之仪!”李贞抬起了头来,环视了一下西突厥众权贵,而后运足了中气,高声宣告了一番,声音远远地传播开去,哪怕是躲藏在老营里的西突厥百姓们也能听得分明无误。
明知李贞这番做作不过是为了收拢民心,可阿史那瑟罗还是立马装出了一副感激涕零的模样,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