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我佛法的注入,闭上双目。低斤亩圾。
佛法平和如水,慢慢的恢复文凯受损的经脉以及丹田,约莫一炷香的时间,他体内的气血已然平稳,丹田气息运转如常,我才松开了手。
“吁!”我双手合十,全身已经被冷汗湿透。
但凡传功治疗,是极为危险的,需要双方的配合,稍有不甚,不仅无功,反而会被反伤。
文凯这时候酒气也消了大半,嘴唇哆嗦了一下,“你,你为何要救我。”
“文兄,上次大殿伤你实非血某本意,只是立足艰难,还望你不要怪罪。”我连忙拱手道。
这时候店家的酒菜也端了上来,文凯喝了一口酒,连吃了几口菜,这才颓然道:“西川眼下局势混杂,只是血先生如此神通,不像是甘当侍卫的人啊。”
我岔开话题,反问他,“文兄为何如此落魄。”
文凯苦笑说,上次被你重创,几成废人,陆尘风表面上是贤王,实则为人刻薄,毫不念旧情,将我赶出了陆家。
说到这,他又长叹道:“玄门无君子,如今人心大乱,苦无明主,如我等已无用武之地,恨煞我也。”
“不过,上次还有赖血衣先生留手,不然我恐怕早已身死当场。”
我举起酒壶给他倒满了酒水,笑道:“文兄乃是真汉子,我又岂能折杀你这般好汉,兄弟追随陆尘风多年,觉的此人如何。”
文凯一拍桌子冷笑道:“陆尘风表面仁义,有大智大谋,实则乃是斤斤计较的名利之徒,论才智远不如慕容羽深沉,论修为更不及慕容雄,对待下人有用则赏千金,若无用则弃如猪狗,此等小人毫无恩义可言,未来必败。”
文凯说的虽然是气话,但他毕竟跟随陆尘风已久,乃是心腹之人,出言自然是一语中的。
“文兄高义,眼下我却有一桩大功送于兄弟,可保兄弟重新获得陆尘风的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