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是安全的。
我知道身后至少有三波势力的眼线盯着我,我稍微使了些手段,甩掉了这些眼线,走进了一条小巷子,选了一僻静酒家坐了下来。
老实说,没有比演戏更累人的了,我宁愿流血,也不愿意与这些尔虞我诈的小人在这绞尽脑汁,但这就是残酷的现实,很多时候,谋略远比武力更重要。
我需要静一静,好好分析下眼下的情况。
“店家,上酒。”
我选了张靠里的桌子,喊了一声。
店家上了酒,我刚要喝,左侧桌子一醉汉,拍桌子猛喊道:“酒家,拿酒来,上酒。”
我却是识的那人的,正是文凯。
店家忙道:“客官不用理他,此人是个大酒鬼,在我这已经醉上好几日了。”
我抬手道:“无妨,好酒好肉只管上,我与他是朋友。”
店家大喜道:“极好,这人欠了我好些酒钱,我也不敢得罪他,若有先生作保,我就放心了。”
我示意他去准备酒菜,然后起身走到文凯的桌子边,在他对面坐了下来,拍了拍他的肩膀,“文兄,文兄。”
文凯血红的醉眼一张,但见是我,已然是清醒了几分,惊讶之余冷哼道:“我,我道是谁,原来是你,怎么折辱我还不够吗?”
我见文凯气息紊乱,身手一探他的经脉,文凯的经脉受损极为严重,气血不畅,元气难舒,丹田也是浑浊不堪,想来他那日与我相斗受伤远比现在严重。
“文兄,平心静气。”
我默念燃灯真经,一道道佛法注入到他的经脉,论对身体本元以及魂魄精神的恢复,没有比佛法更妙的了。
而燃灯真经,更是上古佛法,只是因为我一直以来忙于玄门杂事,又修的是血衣大法,平素用的极少罢了。
文凯见我面色极为友善,也不再挣扎,淡吸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