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后堂空荡荡的。
郑训导走到自己的案台前,将朱子集注放好,沉声道:“你可知为师找你来所谓何事?”
谢慎心中腹诽,你找我来为了什么我怎么会知道?
见谢慎默然不语,郑训导哼了一声道:“你去杭州是为了参加雅集吧?”
谢慎闻听此言,险些喊出声来。
这个郑训导怎么会知道自己去杭州的目的的?与自己同行的余姚生员中只有王守文、谢丕,这二人都不可能向郑训导透露消息啊。
“你莫要惊奇,是宁员外派人送来的信,叫为师亲手给你。”
谢慎对此表示不能接受。如果是按照郑训导这么说,那送信的人应该和他是前后脚到的余姚,这样他完全应该亲自来府上把信送给自己,为什么还要去把信给到郑训导,多此一举呢?
难道是......
谢慎转念一想,竟然顿悟。
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郑训导和宁员外关系匪浅,宁员外通过郑训导送信是要告诉自己,郑训导是自己人......
天哪,谢慎只觉得胸中闷塞,想要仰天长啸一声。
如果他的猜想没有错,那么郑训导今后一定扮演着一个关键性的角色,起到他与宁员外之间桥梁的作用。
偏偏谢慎对郑训导实在是没什么好感,由这样一个人扮演这种重要的角色,还真是有些奇怪。
“怎么,这封信你不想看看吗?”
谢慎赶紧收下抱怨思绪,沉声道:“学生多谢郑训导。”
郑训导从一摞文集下抽出一封信,放在谢慎手上道:“你看完就把信烧了,莫要带出去。”
谢慎心中一阵疑惑,到底是什么事搞得这般神秘?
他迫不及待的取出信来,一字一句的读了起来。
读了大半,他却是心中大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