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守文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笑声道:“这可说不准,看这郑训导的样子性格很是古板,若是有什么怪癖......慎贤弟你还是小心为妙,发现情况不对就立马就跑!”
谢慎没好气的剜了王守文一眼道:“若都是像你说的,我辈读书人真是斯文扫地......”
话虽然如是说,可谢慎还是打起了十分小心。万一这郑训导真的像曹主簿一样是个兔子,也好早作准备。
此时正值两大课间隙,明伦堂中的生员早已悉数散去。
谢慎迈步走入堂内,向那郑训导走去。
再怎么说,郑训导也是师,谢慎还是以礼待之的。
少年向前一步,拱手行礼道:“学生见过先生。”
那郑训导转过身来,上下打量了一番谢慎,清了清嗓子道:“听闻你前些时日去杭州了?”
谢慎心道这郑训导怎么关心起自己私事来了,当真是苦不堪言。
“前些时日学生有要事赴杭州,事先已经向孔教谕告过假了。”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管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我且回答的滴水不漏。
郑训导点了点头,声调和暖了不少:“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你且随为师来吧。”
谢慎心中直是十分疑惑。这个郑训导怎么搞的这么神秘,难不成真的是个兔子?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郑训导见谢慎面有苦色,皱眉道:“怎么,你可有要事?”
谢慎只得摇头道:“学生并无要事,先生请!”
郑训导满意的哼了一声,便背负双手攥着朱子集注,阔步出了明伦堂,朝自己办公的后堂而去。
按照定制,县学共有教谕一名,训导两名,但因为余姚县学生员众多,训导破例加了一人,也就是一共有三人。如今县学教谕孔德道贺另外两名训导都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