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雅!”
“我气的不是柳水生,而是这丫头说话都不经过脑子,这么大姑娘了,嘴巴连个把门都没有,传出去,多让人笑话。”王喜来兀自气道。
“是啊,水生这娃什么都好,就是人太花了点!”柳长贵神思恍惚地说。
“唉,年轻人嘛,谁不是从这个阶段过来的?”王喜来倒是不以为然地笑道:“有出息的男人哪个不?难道你年轻时就没做过对不起玉花妹
子的事?咱村的那些@娘们们,你也祸祸了不少吧,嘿嘿”
“呵呵,这倒也是。”柳长贵想起前以前做的那些风流荒唐事,苍白憔悴的脸上渗出一层病态的红晕,不无自豪地说:“算起来,五六个总有的
吧,唉,现在想想,还挺对不起她们的,但男人嘛,有几个不的?或许郑玉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也是上天对我的惩罚啊”
“哎哎,老弟,你可不能胡思乱想啊,郑玉和水生的事,都是村里人瞎编排的,这种满嘴跑火车的话,你也信?”王喜来笑着安慰道。
哪知柳长贵突然苦笑一声,道:“怎么不信呢,是我亲眼看到的,还能有假?”
“亲眼见到?”王喜来惊愕地望着一脸平静的柳长贵。
心里说,亲眼见到自己的老婆跟别的男人瞎搞,你还能笑得出来?
难道快死的人,真的可以做到这么洒脱?
“你也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柳长贵捂着自己隐隐作痛的肝脏部位,强撑着笑道:“像我这种随时都会闭眼的人,还有什么事看不开的?那种事
对男人来说,说严重也严重,但说无所谓也真的无所谓不就是床上那点破事吗,兴咱们祸害别人的老婆,就不许别人挖咱们的墙角?人就这几十年光景,两腿一蹬,什么面子尊严的,全都是扯蛋就算柳水生不祸害玉花,我死了之后,老婆不还得便宜别的男人吗?其实都是一回事,我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