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他出息的这么快”王喜来十分赞赏地笑道。
柳长贵微微点了点头,憔悴的老脸上显露出一丝很自豪的神色。
王喜来那翻话,本意是在夸是柳水生,潜意思何尝不是在称赞柳长贵慧眼识珠呢?
当时他认柳水生作干儿子,只是单纯地想让那货给自己家干农活,谁也没想到,当时的混球小痞子,突然间就这么出息了。
“不就是认识了县长吗,那就叫出息了?”王金凤不服气地挖苦道:“那家伙除了会调戏村里的女人,还会干嘛呀,半点本事没有!”
一听这话,柳长贵好像受了刺激一样,突然捂着胸口咳嗽起来。
“他调戏谁了?你看到了!”王喜来沉着脸骂她道:“一个大姑娘的说这些话,也不知道害,滚回家去!”
王金凤也听说过郑玉花和柳水生的风流段子,再联想到自己刚才说的话,吓得赶紧闭上了嘴。
可是看着柳长贵伤心悲愤的模样,这丫头一时心软,竟然又脱口而出道:“其实我也被他调戏过呢,那天他还要欺负我,被我给骂跑了。长贵叔,对这种没皮没的小流氓,生气可犯不上啊!”
见她越说越不像话,王喜来气得挥手便要打她。
王金凤眼疾脚快,马上躲向一边,接着羞恼地跺下了脚,脸色通红地朝家里跑去。
她也不知道刚才怎么会说出那样的话来,头脑一热,就说了出来,现在回过味来,囧得都想一头撞死在这里。
柳水生啊柳水生,你可真是个害人精——
“这死丫头,学越上越傻,知识都学到里去了吗?可气死我了”王喜来真是气坏了,口不择言地破口大骂道。
“咳咳”柳老贵又咳嗽了两声,反而安慰他道:“老哥,这有啥好气的呀。金凤自己也说了,柳水生没占到她的便宜,估计只是嘴上花花而已,都是年轻人嘛,偶尔开开玩笑也无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