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锐,见到两滴水珠落入尘埃之中,不由心酸。暖的时候,萧布衣一颗心却是有些冰冷。
自从新年到了三月,东都居然一直都是风平浪静。
可上至群臣,下至百姓,都是在提心吊胆的过日子,只怕杨广狂。
杨广洛水遇袭后,没有狂,却是害了一场大病,足足有三个月不理朝政。
陈宣华虽然死了,可他却是死活不让陈宣华入土,就算病倒,也要日日夜夜地陪伴在陈宣华身边。御医仵作都是无奈,只能尽力保住陈宣华尸身不坏。
洛水早早的解冻,冲刷了一切,仿佛年初的刺杀血腥并不存在。
可洛水可以冲淡惨烈的生死,却洗刷不尽悲情在人心目中烙印,刺杀的影子在杨广心目中已然挥之不去。杨广心中的烙印不是双方博弈的胜负,而是陈宣华的死。萧布衣人在东都,还是知道不少消息,他以前地人脉慢慢开始挥作用,很多大臣并没有因为布衣称雄四个字而疏远他,相反,很多大臣和萧布衣暗通信息,竟然有示好的味道。
因为现在谁都知道,谋反袭驾之人就是太平道所遣!
而太平道的口号向来都是惊天预言,这布衣称雄四个字,说不准就是落在萧布衣地身上。既然如此,他们未雨绸缪,和萧布衣接近用意昭然若揭。大隋风雨飘摇,尽忠的越来越少,及早的为自己谋划退路才是正途。
只是接近是接近,大多人还是处于观望中。布衣称雄和布衣称王毕竟还是有一字之差,因为以往太平道的预言,无论是代汉者,当涂高,还是阿那瑰终破你国都和社稷有关,这个称雄又能达到什么程度,没有人会知道。
虽萧布衣一年多来蹿升之快。大隋前所未见。可他毕竟根基尚浅,如今天下虽乱,可绝对没有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再说圣上毕竟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一系列手段都是不动声色中力,这场斗力中谁会胜出,没有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