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士春这样的人结盟——先生莫要忘了,我也姓萧啊!”
袁先生神情一滞,想了想,也只能叹息。
秦王是个什么性子,他是了解的。正因为如今的皇帝偏信道士之言,日渐昏庸,秦王才算是默许了他们的这场图谋,可要是他们与动摇大齐根本的这个妖道混在一处,那以秦王珍惜万民的性子,定然是不愿意的。
他袁兆先胸有雄心大志,偏偏主子不是个枭雄之属。做人幕僚的,原本行事手段该是百无禁忌,无所不用其极才对,可如今倒是施展不开手脚,真是让人遗憾。
萧绍棠见袁先生神情沮丧,连忙拱手安慰道:
“先生也不必沮丧,若是这招魂台能不再往里填人命,想必父王那边也不会有异议,先生好意,绍棠心中都是清楚的,先生也是尽心尽力,还请先生不要把绍棠的任性往心里去。”
萧绍棠神情恳切,言辞温和,纵然袁先生心有不满,见小主子这样跟他说话,也不禁有所动容,连忙还了一礼道:
“世子苦心,袁某明白,世子这样做,也很妥当。”
罢了,若王爷与世子是心无正气,不择手段之人,当年焉能有他袁兆先活命?这样的主子,跟着到底也是能图个安心,不用害怕日后像前朝谋士那般,皆是不得善终。
两人又说了几句,算是把这件事揭过去了,只看詹士春那边作何回应。
回去的时候,袁先生倒是又笑道:
“说来这詹松林也是奇怪,既然说是不甘心心爱之人被夺,那又如何不提淑太妃只字片言?还是觉得咱们事成之后,淑太妃顺理成章能重回他身边?”
萧绍棠也觉得纳罕,不过看到詹松林这样,他要娶白成欢的心思倒是更加坚定了。
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若是错失心爱的人,那等到白头,也只能空余悔恨遗憾!
那边白成欢回了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