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喉间,说不出口了——对了,他此时是詹松林,不是詹士春。
他压了性子道:“世子为何非要如此?招魂台乃是花费无数银钱人命才建到这个地步的,世子以为詹某族兄可以左右皇上吗?”
萧绍棠笑容不变:“能不能左右皇上,詹先生的族兄心中必定有数,詹先生问问再说,至于本世子为何如此,只不过是不忍心见无辜民夫再因此送命罢了,詹先生难道不觉得招魂台下的万人坑,冤魂太多了吗?”
詹士春冷声道:“看不出来世子还是个心怀万民的人物!”
“那可能是本世子表现得不明显,詹先生以后就知道了!”萧绍棠这话说得脸不红气不喘。
袁先生眼看着两人如此针锋相对,反倒不急了,急也没用,今日这事情,眼见是谈不成了。
这场谈判至此算是崩了,詹松林阴沉着脸拂袖而去。
袁先生待到人走出了酒楼,才把压了一肚子的话一股气倒了出来:
“世子,今日属下没有插言,是想着您向来稳重,您怎么就……怎么就如此任性?允诺白成欢终生为正妻,那就是允诺她一生至高荣华,也就罢了,可这招魂台,都这个时候了,建不建又有什么差别?若是不建了,咱们找到的人可已经在路上了,您打算如何?”
袁先生气急败坏地转了几圈,又停在了萧绍棠面前,盯着他看了一瞬,似有所悟:
“还是世子真的是,可怜那些人无辜送命的民夫?”
他们要找的人已经在路上了,若这招魂台真的不建了,那岂不是白费功夫了?世子不会这么蠢!
萧绍棠见袁先生像是明白过来了,才笑了起来:
“知我者,莫过先生也!先生所说不差,到了这个时候,想让招魂台不建,势必不可能,但是若能借此让詹士春退一步,岂不是能保住很多民夫的性命?再说以父王的性子,未必喜欢咱们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