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亲自跟徐夫人说,岂不是也很好?”梁思贤想不明白,这明明是会让威北候夫人感激的事,白成欢为什么要把这个人情给她。
白成欢摇头苦笑:“这种事情,只能出自你口,你待我亲厚我知道,可是我算是候府的什么人呢?”
威北候夫人不是梁思贤这样单纯的少女,喜欢白成欢就是喜欢,她是候府的当家夫人,遇事都会多想几分。
梁思贤也立刻想到了,白成欢到底才住进候府两天,若是在威北候夫人面前说起候府庶女牵扯出来的这些事,岂不是不妥。
“好,我去说。”梁思贤立刻应了下来,白成欢也才放下心来。
以华冰清的秉性,既然有了这个念头,目的没有达成,难保不会出别的幺蛾子。
这一点梁思贤也想得到,心里也打定主意要让父亲好好敲打镇国公府一番,免得华冰清再使别的毒计。
梁思贤和白成欢道别后,就找了威北候夫人,前因后果分析了一遍,威北候夫人也是一阵后怕,这么多人去北山寺是为了给成欢做法事的,如果真出了事,这几家心里焉能不怨恨威北候府?
如果她真的死了,且不说别的,只说连远在西北的儿子都见不到一面,也还没有看到儿子成家,她怎么都不甘心!
越想威北候夫人越是恨得牙根儿痒痒,往日里看着华冰清虽然心性骄傲,目下无尘,却不曾知道她这样狠毒!
当下跟梁思贤商定了之后,就送了梁思贤出门,自己去寻威北候,准备给娘家忠义伯府也送消息过去,纵然他镇国公府再强横,也要扒下那华冰清一层皮来!
梁思贤也不耽误功夫,顶着正午的大太阳就回了梁国公府,在离着梁国公府大门还远的街口,就看见门口停放着一顶青缎小轿,一身素色衣裙的梁思容在门前团团转,身后围着几个跟来的丫鬟婆子。
六月里的太阳毒的很,梁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