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太太连忙死死拉住了他,苦苦劝道:“都已经过去了,何必再为这个去生事?只要欢娘好好的,管谁说什么呢?”
“妻女受辱,我要还忍气吞声,不给你讨个公道,我还算个爷们吗?”
白炳雄却硬是挣开了白太太的阻拦,大步流星地出门去了。
白太太追了几步,眼见追不回来,回过身又是两个耳刮子落在了白祥欢的脸上。
“你这个惹祸精,你爹回来一口热饭还没吃上,你就来生事,我怎么有你这样的儿子!滚出去!”
白祥欢捂着脸,什么也说不出来。
他昨晚无意中听到了昨天的事儿,心里的气憋了一夜,这会儿闹出来了,却被母亲这两巴掌打懵了,很快也意识到了轻重。
父亲这一去,还不知道要和黄家闹成什么样儿呢,要是结下了梁子,以后处处受牵绊,又要怎么办呢?
白祥欢心里顿时涌上百般滋味,看母亲气的眼泪都出来了,只好又赶忙赔罪:“娘亲,是儿子错了……您别气,我这就去找父亲回来!”
说完顶着脸上的五指印,转身大步出了院门,往大门口跑去。
白太太又是生气,又是担忧,抹了几把眼泪想起女儿还在屋檐下冻着,也不知这一通吵闹有没有吓到她。
当下也顾不得再去管丈夫儿子,赶忙走了回去拉起了女儿的手:“欢娘,不怕,随他们怎么闹去,跟娘进屋去!”
白太太在清晨的寒风中也冻了一阵,又哭了一鼻子,此刻鼻头眼眶皆是红红的,徐成欢抽了帕子去轻轻给她擦了擦。
这份体贴让白太太瞬间破涕为笑,拉着女儿进去了暖烘烘的屋子里。
她又命人给女儿端来热茶,把她安置在榻上,用薄被盖好,这才又重新出了门,急匆匆地吩咐下人去探消息了。
徐成欢端着热茶杯,倚在暖榻上,想了想,伸手招来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