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着她就叫嚷起来。
“那也都是因为她,昨天要不是她,娘怎么会被黄通判家的那个泼妇羞辱欺负?她就是我们白家的祸害!要不是她,我也能多几个弟弟,随便哪个习武,你都不会再被人笑话!”
白炳雄愣了一愣,回过头看着白太太:“怎么回事?昨天你怎么不跟我说?”
难怪昨天看着她不对劲,原来是被人欺辱了?
白太太一听儿子拉拉扯扯地说出这么多来,恨得牙根痒痒,指着儿子咬牙:“你胡说什么,哪来的这回事儿?你胡说什么?!”
一直袖手旁观的徐成欢却是眉头微微皱了起来,难不成还有什么隐情?
从白祥欢第一次出现她就觉得很怪异。
就算原身白欢娘是个疯子,白祥欢这个兄长的态度也尤为过分。
没有怜惜照拂,也没有兄长该有的维护,有的只是几乎不加掩饰的厌恶和冷眼。
白家目前来说,还是一个很简单的人家,这些天下来,徐成欢基本上已经摸清了这家人的脾性,人口少,也没什么妾室通房乌烟瘴气地让人闹心,白炳雄夫妻俩的性格也是宽厚爽朗为多,并不是什么冷血刻薄的人,对她的关心也都真心实意,毫不作伪,却何以教养出白祥欢这样的异类?
可此刻听白祥欢说的这话,前半句她明白,后半句却是大有文章。
院子里白炳雄一张脸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涨得通红,看着还试图遮掩过去的妻子,粗声粗气地追问:“到底是怎么回事?那婆娘又跟你过不去你怎么不说?我这就去黄家问个明白!”
白炳雄平时和那帮子文官打交道没少受气,但是自己一个大男人,要在官场上混,自然得能高能低,可是妻子一个妇道人家,与人无怨无仇的凭什么总要受这样的鸟气?要是让她跟着自己这样受了气还得自己吞进肚里,那自己以后还有什么颜面面对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