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腿,偏首仰眸凝着欧阳生,嘴角轻轻一扯,笑道,“你难道不觉得我更亏?我有婚姻,我太太因为这件事跟我闹离婚,我爷爷奶奶因为你一个电话深更半夜的准备好第二天一大早就往海城赶,关键是我老奶奶一直都怕坐飞机,我因为我太太跟我闹离婚弄得工作效率下降,生活质量下降。这样的影响还不严重?”
“你告诉我,你们亏了什么? 欧阳妍的家庭因此有破裂的危机了吗?你说谁亏?就算要赔钱,我觉得也应该是你这个给我们下套的人给我赔钱,还要我负什么责任?”
“ 妍妍说过你会等她回来!江钊,你背信弃义!”
“从字面上来理解,我是说过,等她回来,你们不也都在等她回来吗?我的原话是说,无论她走到哪里,海城始终是她的家,我们大家都会等她回来。我说错了吗?”
“ 你!”
“四爷,您除了这事还有没有别的事?” 江钊又开始用起了敬语,可是这也证明了他的疏离。
“江钊,你说个明白话,何平的事,是不是你背后动的手脚?”欧阳生吐了口气,重新坐下,他差点因为孙女就被这个小子气得乱了方寸。
江钊哈哈一笑,“我动的手脚?我能动什么手脚?不是我说的话,这个新闻出来的时候确实惊到我了,原来四爷您居然有这么强大的背景,一下子就是数亿的赌资,您这一晚上就得抽多少油水啊?这得让多少人嫉妒啊?”
“不是你?”
“你觉得我一个副市长,有那样的本事吗?”江钊适时的贬低了一下自己。
欧阳生哼了一声,“这有什么不可能?”若让他不怀疑江钊,太难了。记得那天江钊抱着云朵儿离开的眼神,分明是又仇又恨的,江钊若是要报复,那么赌场被端也是情理之中,可江钊没理由知道。
“像您这样的生意,多半跟公安厅的人走得熟络,四爷,您是不是份子的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