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钊心有狐疑却并不点破,他对欧阳生的态度再明显不过,秦荣方起先还劝上一劝,现在是说也懒得说了。
“何平的事,你知道多少?”欧阳生终是问出了口。
“我对他的事没多少兴趣。”江钊心想着,若是想要走何平的后门,问父亲不是更好?父亲那里的关系更强硬,老一辈的人讲起话来还更容易,跑到这里来问他,又是个什么意思?
“你现在对欧阳家的看法很深?”欧阳生沉出口气,盯着江钊的眸子是一瞬不瞬,江钊与之对视,却是淡然自若,没有丝毫的紧张,慢慢的在他微微抿着唇角勾起一丝弧光,不禁笑开,“四爷,欧阳家的事,大家都在议论,您也知道,我身份在这里,理应避嫌。”
江钊的惩治可谓是一石二鸟,一来伤了欧阳生的元气,二来欧阳生一旦跟那些污秽场所扯上关系,欧阳妍的事也不可能再往他身上扯,任何情况下都不可能,不要说江秦两家本来就不同意动不动离婚的事,就是逼着离,也不可能让跟欧阳家结亲,地下赌场这样的背景,可不是从政之人该沾染的。
“避嫌?!”欧阳生一双枯掌搭在膝盖上,指甲盖的青白彰显着他此时的力道,“妍妍的责任你是不想负了?你想避嫌就可以避嫌了?”
“责任?”江钊自知这个事情不可能就这么算了,但被人提及时,还是有一种愠愠跳动的火苗在他的意识里燃烧得很快。“不要说我跟她没发生什么事,就算发生了什么事,我也不可能对她负什么责任?你们给下药下套的摆这么大一出,以为我不知道吗?不要说责任了,你就算开口叫我赔钱都不可能,我还觉得我吃了更多亏!”
“江钊!”欧阳生倏地站起来,突然觉得脑冲血有些站不稳,他发现自己的病又要犯了。“妍妍好歹跟你交往过,你居然说赔钱?你还敢说出你吃亏的话!”
“我不吃亏吗?”江钊依旧坐在沙发上,干脆跷起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