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家伙比于老太医还要小心眼,又特别护短,不给他的面子,只怕你这太医令的官就要当到头了。”
何泽嘿嘿干笑:“说句老实话,这两位大人,晚生是一个都惹不起的,要是左少阳试卷不出篓子,这件事倒也好办,偏偏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晚生历练太差,不知该如何是好,特来想老大人求教。”
许胤宗拿着左少阳那份试卷,又看了一遍,仰着脑袋望着天,也不知在想什么。
何泽不敢打扰,紧张地盯着他。
好半晌,许胤宗又把脑袋低了下来,摇摇头,仿佛在自言自语:“我一直在回忆自己以往***汤证的医案,思前想后,似乎没有遇到过表热里寒的证象,都是表里俱热的,——何大人,你呢?”
原来这许胤宗虽然批驳了左少阳试卷上的话,可是心头却一直隐隐不安,不知不觉又琢磨起左少阳的论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