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头,捋了下遮住脸的黑色长卷发,冲他笑得醉眼朦胧,“老公,你五官这么好看,为什么它皱皱的那么丑?”
自言自语似的,她食指胆怯的凑上前,将它压倒,可是它像不倒翁似的,她一松手,它就报复性的又挺立起来,还弹打了她手背一下。
顾绵眯着眼儿较真了,指着雄赳赳气昂昂的丑家伙:“敢打我?!”
她小手儿一把握住了它根部,有些紧,勉强手指圈住它开始猛摇,“平时在我身体里称霸也就算了,还跟我动手,老娘摇晕你!”
季深行:“……”
男人低沉闷-哼间无限慵懒地支起上半身,修长双眸里淬了浓墨般,幽深看过来,薄唇邪勾,手指穿进她柔软发丝里,略黯哑地问醉的智商为零的小女人:“确定要这样跟它玩?”
“玩!谁怕谁!”一根破柱子而已,顾绵是不信弄不疼他,让它平日里逞凶作恶!
男人摸她头发小脸儿,声音越发低哑,笑了,“老公准了,你可以上下其手,更可以上下其口。”
顾绵打个酒嗝:“什么意思?”
“吃香肠舔冰激凌会吗?”他笑得越发迷人深邃,顾绵看呆了时,脑袋被他轻轻一摁,张开来不及合上的嘴直直将手中硕大前端吞进了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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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结束时冬冬把身上男人抱得死紧,与他同时在那几十秒里疯狂颤抖。
她在他紧绷的背部肌肉上留下了发狠的指甲痕迹,他一痛,最后那一下便咬牙切齿顶到最深。
冬冬不知道自己是否高-潮了,好像体内深处在猛力收缩,也隐隐感觉到了当他雄劲一射时深处骤然喷发的滚烫。
头顶镜子上全身剔透泛粉的女人,脸颊嫣红地流泪,磕在他硬硬的肩头。
凌枫将满额头的汗蹭在枕头里,男性的低喘此刻分外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