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再敲一下:“闭眼睡觉!”
为了避免被做哭,顾绵不敢动,可是这么趴着很不舒服的好吗?身下男人体格太硬,根本像躺在铁块上一样,咯骨头!
她像条毛毛虫一样悄悄扭动,企图从她身上下去,然后下床,然后她可以去浴室里关上门自跳自唱自嗨的嘛!好兴奋,现在根本睡不着!
可是他铁臂一紧就是不让她动。
顾绵苦瓜脸,酒劲上来身体好热,不一会儿就出了汗,嘴里嘟嘟囔囔的季深行也听不
tang清她到底在喋喋不休什么。
她一闹他也别想睡着,尤其她蹭来蹭去的,下面很快有了反应,这不是他想象中的浪漫情境,喝酒的疯女人,他本意今晚不动她了。
顾绵还在爬啊爬的,脖子想从他臂弯里出来,头顶传出严重低沉的警告:“再皮,接着皮!收拾你。”
她本来想以哭反抗的,可是抬头无意间看到他说话时上下滚动的喉结,特别男人特别性感,胸口他说话时肌理在微微鸣颤,震得她没穿文胸的两团小馒头顶尖尤其敏感。
不知道哪来的胆子,她扬起优美纤细的颈子就朝他无比狂野的骨干喉结舔了上去。
季深行骤然闷-哼,忍不住浑身一颤,喉结上她舌尖轻扫过来的湿-滑触感让他全身瞬时着火。
她并没有停,曲线撩人柔美地在他身上稍微往下退,粉唇嫣嫣落在他锁骨,逗留了一会儿又辗转到他胸前的粉色茱萸上,学着他给她轻含的模样亲吻,舌尖笨拙地挑-弄,留下一片亮晶晶的她的甜美唾液,她黑色长卷发半湿地扫过他结实紧绷的小腹,季深行猛然抬头,黑发遮住的她的小脸儿不偏不倚在他腹下位置。
顾绵距离几厘米地盯着他浴袍下空无一物的某根硕物,紫黑颜色,这么盯着看好像又胀-大了一点,更粗更长了,她保持不动的姿势很快下巴就被它看着笨笨的顶端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