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出来已经是半小时后,要找他换下来的衣服找不见,结果这洗澡时就已经自觉洗了衣服了。
她把头发擦得半干,外面客厅他只留了盏小灯,人在露台那,打电话,依稀听见应该是和张玲的保姆说话,在询问张玲的身体情况。
等他打了电话从观景台回到卧室,冬冬穿着碎花睡裙跑到客厅,装得没事样冲他大喊:“我在你行李箱里拿一下吹风啊,我带的风力不够。”
他应了一声,表示OK。
冬冬赶紧打开他的大行李箱,才不是要拿扯淡的吹风,手儿直接摸到箱子最底层,是要看看那盒套套在不在啦!
如果不在,那就是被他拿走放到枕头底下去了?
摸了又摸,真的不在!
“……”
冬冬整个人都乱了……
尼玛是要那个吗?真的要吗?可是她身上睡裙好幼稚啊,内-衣裤也是旧的款……
在纠结要不要打个长途电话给国内的老姐时,里面传出他低沉的嗓音,“不吹头发在干什么?还不睡吗?”
这是催她睡觉觉?!
冬冬弹起来,手捂着脸,几十秒时间根本镇定不下来,算了,既然他有那个意思她就赶紧抓住,第一次虽然不在他们的新婚床上,这异国他乡的酒店也不失为一种浪漫。
冬冬走着别扭的猫步进去。
凌枫单手枕着脑袋在浏览手机,没注意到她身上的睡裙换成了裹胸的白色浴巾。
房间里的温度有点凉,冬冬没被浴巾遮住的锁骨香肩露出了小小的疙瘩,她径直走向他的床,掀开被子就钻了进去,动作有点大,直接滚到了他怀里。
凌枫显然没料到,手机歪到一边,胸膛上一股寒气,然后是温软的她的软柔两团。
他还算淡定,重新放好手机,拍拍她的肩膀,低沉着嗓音说,“怎么没把头发吹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