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枫腿长,跟她一起走就得顾及她的步伐,走得很慢。
经过一条小街道,发生了一点意外,他们两人没事,是擦肩而过的另一位外国籍游客被当地一个小偷扒了钱包和单反相机。
凌枫二话没说追了两个街区,冬冬用笨拙的法语安慰这位来自加拿大的游人,
tang同时也担心去追盗贼的男人。
大约七八分钟后,凌枫回来,手里是失而复得的钱包和单反相机。
游客感激地非要请他们喝一杯红茶,凌枫摸一把汗看了看时间,又看了看在打哈欠的冬冬,绅士地笑笑摇头。
走回去的路上冬冬攥紧这只出汗的男人大手,他的骨节修长,根根分明。
听他微微在喘的阳刚呼吸。
“人生地不熟的,你也真敢,那个小偷要是把你带到他的地盘怎么办?”
他说,“徒手对付十来个不是什么问题。”
夜风有海的淡淡咸味,冬冬忍不住脑袋往他衬衫袖子上贴,很亲昵的黏糊他,听他严肃讲一些类似的案件,女孩子遇到该怎么办。
冬冬侧眸,听的专注,含水一般的眼眸望着他光晕里笔挺的侧脸,好看闭合的薄唇,心脏抑制不住的为他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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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酒店。
进了房间,他一边开灯一边转过身蹙眉看着发丝逶迤的她问,“谁先洗澡?”
冬冬余光里正往他黑色的行李箱瞄,冷不丁听见他低沉的声音一下子脸色不自在,耳红心跳的吞吐,“随、随便啊。”
凌枫幽深地看了她一眼,心思正派的完全揣测不出她的奇怪模样,当着她的面打开行李箱拿了睡意睡裤,“你上会儿网,我先洗。”
他洗澡很快,出来时头发滴着水,短T短裤,黑眸被雾气蒸的熠熠,叮嘱她不要用浴缸,不太干净。
冬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