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地给看护打了电话,看护说峥峥等不到她,失望的睡着了。
顾绵无奈,两个孩子有时候只能着重护着一头,峥峥那么善良,他喜欢妹妹,会理解妈妈的。
盯着手机屏幕思考良久,顾绵还是拨通了季深行的号,先探探口风问问他那边事情怎么样,如果察觉他心情糟糕心事重重,那么她这边就不说了,免得他干着急。
打得第一遍,没有人接。
顾绵皱眉,往常这个点儿打,他那边是白天没错。
第二遍,响了挺久,终于接起,那头不是季深行的声音,低低喊了声,“顾绵。”
顾绵愣住,好半天反应过来,不可思议,“卫川?”
电话那头声音有很小的回声,卫川站在空旷无人的医院走廊里接电话,低着眉目,“是我。”
“小双说你出差,你怎么和季深行出到一块儿去了?”
“什么口气?搞得我俩好像背着你们出门搞-基似的。”
顾绵不理会他的不正经,骂了一句,问季深行在哪儿,让他听电话!
卫川突然没声音了。
“喂?卫川?”
卫川望着MRI检查室紧闭的大门,脑内天人交战许久,轻轻叹了一声。
“怎么了?季深行人呢?”顾绵侧过身,不安地提高了声音。
“顾绵,你听着,”卫川手指揪住头发,狠了闭上眼睛,“深行现在没办法接电话,他被联邦那边的人带走审问去了,手机和一切通讯工具不能带在身上,制药公司的麻烦比你想象的糟糕,这也是我跟着来这边帮忙处理的原因。他是不是一直对你说没事?他这个人你知道的,什么大事都不会让你知道,不想让你担心嘛。你也不要着急,说是审问,每天还是放人的,美国这边审问程序没有国内黑暗,比较透明。”
“怎么会这么糟糕?他什么都没说啊。”顾绵只觉得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