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后,左岸面无表情,一脸深思状,两位助理迅速用笔记本做着记录。
“律师,请问这个官司,我有可能赢吗?”
左岸淡笑着站起身,“顾小姐,季伟霆是我很尊敬的一位叔叔,当年要不是他,我父亲会坐一辈子冤狱,所以这次的案子,我一定全力以赴。唯一一个难点,关键人物莫靳南不在人世,要整理证明你女儿的出生是有人蓄意背后策划的阴谋,这一点,很艰难。目前只能从模糊掉你丈夫季深行是匿名捐jing人这方面出发,我争取最大可能性让法院把孩子判给你丈夫,比起判给你,可能性要大得多,这个结果,你能接受?”
顾绵怔住。
仔细一想左岸说的很有道理,确实自己除了抚养皱皱四年,和皱皱并没有实质的血缘关系。
判给季深行,无疑是让她和他又添了再也剪不断的联系。
顾绵矛盾中点头,“只要皱皱别离开,什么都可以。”
左岸笑着和她握手,“今天晚上就到这里,顾小姐也别太紧张担忧。我回去后会彻夜把线索整理一下,时间紧迫,我明天会再联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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撑着等到季伟霆到家,简单说了几句。
这位严肃的大家长目光里更多的是温和,拍了拍顾绵的肩,“休息去吧,任何事,季家这么大个家在扛着。”
“嗯。”顾绵低头,声音不自主地哽咽一下。
苏云让她快上楼,洗个热水澡,安心睡觉。
顾绵拿着充好电的手机走进房间里,根本不想洗澡了,虚脱的一垮躺在了床上。
皱皱自动自发地凑过来,嘴儿呓语含着妈咪妈咪,小手小脚黏糊上她。
低头亲吻女儿的小脑袋,黑暗中手指触摸到她粉嫩温热的肌肤,却还是感到心慌不安,害怕这样抱着女儿睡觉的日子不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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