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勺不让她起来。
“季深行,让我看看你的脚,刚拆了石膏要是再受伤了怎么办!”
他眼眸平静地摇头,五官上是忍痛的表情,把她脑袋扳下来,双手卡主她的腋下,把她的身体整个往上托。
直到她的嘴唇对上他的薄唇,停住。
带茧的拇指指腹温柔贴着她的柔软粉唇,他看着她的眼睛,“顾绵,昨晚的事发生过,你别逃避,和我好好谈谈。”
顾绵听他声音知道他大概没摔到哪里了,抻着脑袋,胸离开他坚硬的胸膛,咬着嘴唇:“这个姿势,怎么好好谈?”
季深行手指放开她的嘴唇,胳膊搭在眼睛上,片刻的平息,身体紧贴她身体造成的燥热感慢慢消失,他眯着眼睛迅速亲了她一下,放她起
来。
顾绵站起来,裤子被地上的水浸湿。
他起来后,情况也没好到哪里去。
“换衣服?”她皱眉,“你把裤子换掉,会着凉。”
他的手摁在她的小肩上,眼神和语气都很认真:“先谈。受不了你一直躲着我。”
顾绵望着他紧蹙的眉眼,微微叹气:“没什么好谈的,你醉了,我可能也是被那个房间的熏香弄得神志不清,所以才……你就当做是我们给彼此的分手礼物,翻过去不再提行不行?”
“别说这种不负责任的话,你连自己都搪塞不过去。”
顾绵逃避他犀利的目光,无奈道:“都是成年人,人生总有一两次不负责任,现在的社会,一ye清见怪不怪,何况我和你之前是夫妻,彼此熟悉彼此的身体,倒省去不认识的尴尬。”
他脸色微微变了,语气一沉:“昨晚在你眼里就是一ye清?”
“不然你以为?”
身体却被他突然扳过去,他严肃起来,眼眸底一点点的寒意:“你骗谁?你从来不是在身体上放得开的女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