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我妈咪也是,她的头发特别软,摸着好舒服,唔,不过只能我和老伯伯摸,医生叔叔你不能摸的,你要是摸了,老伯伯会杀了你的。”
王医生:“……”
冷汗涔涔,他也没说他要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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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皱皱和那个啰嗦的骨科医生出了病房门时,季深行双手撑着床沿下床。
低头,皱眉看了看已经拆了石膏的脚趾,被药水染得颜色泛黄。
穿上棉拖,他走向里间。
顾绵蹲在地上望着满泡泡的水盆发呆,峥峥的病号服是连体的,小小的一件衣服早就洗完了,但她不想出去,就一直躲在这里。
听见门关上的声音,顾绵猛地抬头。
男人双手插着裤袋,颀长身躯斜斜地靠在门边的墙壁上,两道漆黑的视线,灼灼朝她看过来。
顾绵低头,用侧脸对他,两个人都没说话,很快的,她的侧脸被他盯视地发热发红,浑身不自在极了。
牙齿咬着内唇壁,顾绵端着水盆起身倒水。
起来的动作太快,之前蹲的太久,一下子脑袋发晕眼前一黑。
“小心——”季深行低喊,同时快步走过来,双臂从口袋里出来捞住身体踉跄要摔倒的她。
水盆里的谁洒在地上,洗衣液的水,地板很滑,季深行一下子没站稳。
两个人双双往湿漉漉的地上摔去。
季深行箍着她的小腰饭转了个身,让她摔在他身上。
顾绵不知所措,只听见他沉沉的闷哼。
“季深行!”她刚才好像听见咚的一声,不是他的脑袋吧?
“怎么样?受伤了吗?脑袋还是脚?脚没事吧?”她惊慌失措从他身上爬起来要去看他的受伤的脚。
季深行拧眉一把拽住她纤细的手臂,另一手拢住她的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