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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抽烟抽得很凶,他扶着小区公告栏的栏杆咳嗽,阵发的头痛也来凑热闹,他抱着脑袋,身体慢慢地蹲坐到了地上。
疼得身体发抖,疼得眼泪都出来了,抬头看黑漆漆的五楼,眼眶里的泪光倏尔变得温暖了起来。
那是他的家,她和孩子都在。
季深行跟自己明确,强调,妙妙是过去,死了,他活在现在,要和顾绵和孩子,活出一个未来。
他脑海里想关于妙妙的一切,都是在做对不起顾绵的事。
他一口气跑到五楼,到门外时,防盗门里透出客厅里微弱的光亮。
他急切地敲门。
门很快开了,门里,光晕里穿着睡衣的小小女人,蹙着眉尖,眼露担忧地看着他:“季深行,大半夜不睡觉你去哪儿了?”
季深行走进去,头一下子倒在她细瘦得撑不住他重量的肩窝里。
他亲着她雪白颈子上的甜香,闭上眼,闭上眼睛里的那股温热。
他说:“绵绵,我的心我都整理好了,我好好对你,一定好好对你。”
顾绵身上全是他带来的寒气,她莫名其妙:“喝酒了说胡话?”
他越发抱得她紧紧的:“没有,说实话。”
顾绵愠怒推开他,转身回屋收拾行李,边收拾边说:“你不是说订的六点半的飞机去北京吗?赶紧洗漱一下,马上五点了,我去叫皱皱和子陵起床。”
他跟在她后面看着她在小小的空间里转来转去的忙活,目光温暖,答:“老婆,我都听你的。”
顾绵叉腰,红着脸轻声说:“你别乱叫,去洗漱换衣服。”
他不离开,又往她后脖子亲了亲,薄唇轻啄,干脆臂膀搂了她的细腰把她往床上带。
顾绵被他一推,仰面躺倒,睡裙裙摆撩到了大腿上方,她热着脸赶紧把裙摆放下去,双手要推开他,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