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点多进的家门,看到她躺在子陵的房间内的地毯上,皱皱和子陵睡在床上。
那一刻,他居无定所了多年的心,一下子驶入了港湾,尘埃落定,充实而幸福。
心头柔软得滴水。
抱着她回了自己的房间,怀中的小女人,熟睡中脸颊粉晕,肤白如玉,不知道做了什么美梦,唇角微扬,像露水浸-润过的樱桃,樱桃可人,喉结一动,想要低头狠狠品尝,却终究是克制住了体内的躁动,害怕吵醒她把她吓跑了。只是望梅止渴,碰了碰,再碰了碰,唇与唇相贴,把她的体温和香味揉进嘴里,揉进心里,久久放不开了。
他就那么抱着她,轻轻的偷吻,慢慢的逐吻,相拥而眠。
闻着她发间的幽香,即使不对她做什么,内心压抑了那么久的渴望也得到了释放。
四年来第一次心满意足。
…………
从那天早晨在他床上醒来后,顾绵就像受了惊的兔子一样,格外戒备。
好一阵季子陵都享受不到顾绵妈妈级别的待遇,更别说给他洗衣服臭袜袜了。
皱皱也被顾绵明令禁止,少去楼下串门。
原以为这样能拉开些距离。
但事实证明,这完全是她一个人的想法!
顾绵发现,季深行搬家实际上便宜的是季家二老。
季老爷子季奶奶来小区的次数越来越频繁,而且,理由相当正当。
两个老人会先到四楼落脚,美其名曰看望曾孙季子陵,可是每次都会非常‘顺便’地提着大袋的精美的礼物到楼上串个门。
而且呆的时间,一次比一次长,有时候甚至会留下来吃个晚饭陪着皱皱看完一档动画片再离开。
除了为了让季家二老理由正当的频繁过来串门,顾绵还发现季深行搬家的另一个意图。
怎么发现的呢?
这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