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麻麻的术语,加上一些量的标识,她就算看了一遍也不懂到底是什么意思。
她抬头,几乎压着字句:“谁骨癌了?”
医生看了看她的状态,也能理解,只把东西拿了回去,看了她,“如果你能见到他,那就劝他尽快就医。”
她一下子跌坐在旁边的长椅上。
脑子里还是医生的话:“抽血前做的检查,事后助理才无意中发现的,尚处于早期,但骨癌不可忽视,就这种情况,他还接受了红骨髓分离,本来影响不大,但血液还没会输,再强壮也不一定能撑得住。”
这就是他最近情绪不对劲的缘故?时而莫名其妙的缠绵却欲言又止。
也是因为这个,他才忽然把那么多财产都放到她名下,甚至大半年前开始就把首辅位置让出来?
什么要把薛音安顿好,为了避开政府征用那块地,都只是他计划里刚刚好被穿插进来的事,这才是目的,对不对?
她半天都动不了。
为什么每一次他的计划,她都后知后觉?为什么他总是这样?
所以他要出国去哪?
强撑着从椅子起身,走出医院,打车离开。
他新买的宅子,吻安已经好多天没过去了,让司机直接把车开了进去,急忙往里走。
可屋子里空空荡荡,他不在这儿,也没回来收拾东西。
匆忙下楼往大院的楼打电话。
因为宫池奕最近不回大院住,保姆不用准备午餐,所以从后院隐约听到客厅电话响,回去接也费了不少时间。
话筒刚拿起来,保姆就听到了她的问话:“宫池奕在不在家?”
保姆皱了皱眉,“太太,三少这久几乎都不回来住的……”
“今晚会回来么?”吻安紧接着问。
这个保姆当然不知道,也只能这么回答,才问:“怎么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