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展北依旧是平时的不缓不急,安静了会儿,才道:“现在还没出来,半小时之内应该还在,之后会回家一趟,下午出国。”
出国?
倏地,吻安停了步子,“他从来没跟我说过!”
展北似是叹了口气,“但三少先后为您安置了很多事,只是您没发觉而已。”
“他去哪?”
如果他要出国,却不告诉她,就算她费再大力气也可能找不到他。
然而,展北竟然说:“不清楚。”
头一次,他竟然说不清楚自己主子的行程?
她心里的慌张开始漫无边际,下台阶的步子越是急。
很多次他总是安排好一切,到最后才让她知道过程,又一次这样,她已经体验了很多次,不喜欢这种感觉,却越不安。
挂了电话,她自己开车,说不出哪里不舒服,除了心慌,已然没了其他感觉。
但也只是这一个心慌,让她整个人看起来魂不守舍,车子掉头时,忘了挂倒车档,差点往绿化林木撞。
总算调好头,手脚配合僵硬,导致车子像抽疯的怪物般猛蹿又猛停。
所以,她只得打车。
*
吻安到医院时,看到的只有郁景庭和床上他的母亲。
“他人呢?”她拧眉。
不等郁景庭说话,她已经转身直接去找了医生。
医生见到她,脸色比她还难看,“我们也在找他,红骨髓分离完,还没回输血液人就走了……这多危险?……你是他什么人?”
她懵了懵神,脑子处于混沌状态,医生说的话大多没往脑子里放。
转瞬,又忽然看了医生,“你刚刚说什么?”
“不回血他……”
“不是这个。”吻安眉心打结,摇头,一把将医生手里的东西夺了过来。
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