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但是宦官,而且还有勋贵,张起这个阳武伯嗣子既然能使唤得动人,便是最好的帮手。把张起拉过来耳语了几句,见其先是惊愕,随即便是恼怒,到最后就露出了咬牙切齿的表情,他就轻轻拍了拍他的臂膀。
“二哥,这件事情就全靠你了。”
“放心,我亲自带着他们去办,决计不会出半点纰漏。”
兄弟两个大手一握,张越便再也没有多说,反身上马便疾驰而去。一路从崇文门大街拐上东长安街,随即过了玉河北桥,遥遥便瞧见了翰林院,他此前没交代清楚就离了兵部,这下急着赶回去,也就没有放慢马速,可一瞥瞧见那边正好有人出了翰林院,他愣了一愣,手上脚上情不自禁地就使了劲,一下子勒住了奔马。
张赳此时正从翰林院中辞了出来。庶吉士三年考选,他虽是优等,但授官等等却也得看大佬们的安排和角力。
父亲张信好端端的从文官转为了武职,那会儿升任兵部侍郎时到家里巴结奉承的人立刻绝了迹,甚至他在庶吉士中间也饱受孤立,肯跟他来往的只有寥寥几人。同是庶吉士,一是继续留院为馆职,二是往六部都察院,三则是外放。若是他三年留馆之后却仍然外放,这就算彻底靠边站了。可让他没想到的是,今天掌院学士杨士奇来翰林院给庶吉士讲课,也宣布了一应名单,留馆的名字里头竟然有他!
“四弟!”
因为喜讯来得太过突然,正在走路的张赳一时没注意到有人叫唤,待到耳朵又捕捉到了一次声音,他这才抬起头,却瞧见张越正笑呵呵地引马而立。他愣了一愣就赶忙快走几步上去,见张越跳下马来,他忍不住瞧了瞧天色:“三哥这是出去办事?”
“刚从外头回来,瞧你这走路的高兴模样,是翰林院的名单下来了?”
“嗯,我授了翰林院修撰。”
张赳一时高兴,也就顺口说了出来。可话才出口,他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