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軏三叔可是……可是在开玩笑了,谁说……谁说我就一定是兵部……兵部侍郎?再说了,你……你怎么就知道,我会管着……管着武……武选司?”
听张越舌头大了,思路却还清楚,张軏不禁心里暗恼。他如何不知道张越和自己两家疏远得很,可如今他和张輗因为张辅不肯举荐,皇帝也并不看重,都只是授了些名不副实的军职,儿子就更不用提了。若不是得知张越要擢升兵部侍郎,他何必跑来给一个晚辈过生日?
“这事情外头都传遍了,越哥儿你还藏着掖着干什么?谁都知道,张本老了,如今这个位子就是酬他一辈子辛劳的。如今兵部另一位侍郎管着职方司和车驾司,这武选司和武库司不归你还能归谁?更何况你有擎天保驾的拥立之功……”
“軏三叔慎言……我只是寻常……寻常臣子,哪有……哪有那么大能耐!”
看到分明是已经酩酊大醉的张越一下子睁大了眼睛瞧着自己,随即又含含糊糊地说了些推托之词,张軏只觉得心头恼火得紧。但他总算还明白,拥立这两个字确实是说得过头了。休说宣德天子自小就是皇太孙,就算不是,也绝容不得外人这么说。看看左右只有自己的儿子和侄儿,他便放下了心来,当下撂出了预备已久的一句话。
“越哥儿你就莫要谦逊了,谁不知道,你那大伯父原本是要往四川上任的,因你要去兵部的缘故,都已经得了信说此事会暂且搁下,还说会在京师内另挑好缺。他是你的嫡亲大伯,可咱们也是你的亲眷,越哥儿你不瞧在别人面上,也得瞧在大哥面上。若不是大哥对你另眼看待,你能不到十年便超迁到一部侍郎?而且,英国公的嫡亲侄儿总不能只得虚职让人瞧不起吧?我和二哥也不让你白忙活,你看,正对着宣武门大街的三间铺子,划在你名下,只要你摁个手印!”
就当他看在张越已是犹豫了起来,抓着他的手想要趁热打铁做成这桩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