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稷搔了搔头,“不过呢,阿福说的,也有道理。”
你别一惊一乍的,很容易得心脏病啊!
曹朋心里暗自嘀咕,连忙问:“愿闻其详。”
“爹的优势和劣势,同样明显……爹没有功名在身,而且还不识字。爹的技艺自然无需费心,可对这朝堂上的事情,却是一无所知。如果不能找个妥帖的帮手,恐怕这监令,也做不长久。”
曹朋点点头,颇以为然。
曹汲道:“那怎么般?”
“这个……确需费些心思。
诸冶监官职不显,过去做事,等同于为吏。一般有才学,有名声的人,是不屑于为这等事情。所以爹要找帮手,就必须从哪些没名气,没家世,但又必须有才华的人,这个比较麻烦。”
曹朋不由得蹙起眉头,陷入了沉思。
“那怎么办?”
邓稷想了想,“颍川名士众多,有才学的人,不计其数。但如果想要找合适的帮手,恐怕很难。
这样吧,我明天去找奉孝。
好歹我和他也算是同门,想来他必不会拒绝。他就是颍川人,而且与寒士结交甚广,说不定能找到合适的人选。再不济的话,我和他一起去拜会侍中大人……他人面广,想必能帮上忙。反正爹要找的帮手,也不需要本事太大。识字,识得朝堂之事,且德行良好即可……”
“最重要的,是德行!”
曹朋忍不住插嘴。
邓稷连连点头,表示赞同。
而曹汲这时候,也算是放下了一点心事,显得轻松许多。
这一个儿子,一个女婿……关键的时候,的确是能为他分忧解难。若非一家人,焉能如此尽心尽力?
曹汲也不由得感慨,关键时候,还得是自家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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