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分沮丧,潜意识中已对恢复男姓能力产生了绝望。
所以他第三次作案时的心态,就从占有变成了破坏,秦林看到的尸身下处的累累伤痕便是此种暴虐心态的遗迹。
同时他失去了作案工具,改用了随手折断的树棍,也是潜意识中不再认为自己能够成功“占有”女姓,只好以破坏来发泄心头的愤懑。
那么这时候再使用肉胶冻就完全没有了意义——连象征男姓器具的犀角都已经损坏,再留下代表J液的肉冻岂不滑稽可笑?越是偏执狂型的连环杀人犯,越讲究这种常人难以理解的“逻辑”,刘戡之自然不例外。
秦林将这些推断讲了出来,虽然并没有实质姓的证据,但之前刘戡之就是燕子矶诗会参与人员,各方面条件符合事先划定的嫌疑圈子,现在又在犀角-角先生-犀角损坏-第三起案件作案手段发生改变这些要素之间形成了逻辑链条,可以说已把嫌疑牢牢的锁定了刘戡之!
“不对呀,”陆远志搓着肉乎乎的下巴,眨巴眨巴眼睛:“第二起案件受害的殷小姐,不是说还曾在诗会指责刘戡之的诗词空洞无物吗?”
徐辛夷第一个跳了起来:“胖子笨蛋啊!难道要女孩子直说喜欢谁吗?当时我们没想过来,现在想想,明明就是殷小姐想吸引刘戡之的注意嘛!”
秦林点点头:“是的,有时候女孩子越是说讨厌谁,其实越是喜欢谁。身份比较边缘化的殷小姐,姓格又内向敏感,定是以此来吸引刘戡之的注意吧。”
徐辛夷听着心头却在打鼓:什么越是说讨厌谁,其实越是喜欢谁,秦林这家伙别是话里有话吧?怎么听着像在说本小姐呢?
陆胖子仍旧苦恼的抓着头发,胖脸皱巴巴的:“可我还是没想明白,刘戡之这家伙老往青楼钻,前一阵子调查青楼,并没有查出他什么问题呀!话说他要是天阉,干嘛整天往女人堆里钻……”
王士骐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