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怎么回事?”
“皇上给奴婢下了药,之后奴婢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瑞生低低地说出了这句话,旋即立时急切地说道,“皇后娘娘,就算这时候还能把皇上追回来,可若是事情闹得太大,只怕皇上犯起拧来九头牛都拉不回来。奴婢劝了一次又一次就成了这下场,一味硬来的话……”
不等瑞生说完,周七娘便声音沉静地说道:“我听皇上说过,你能够惟妙惟肖地学他说话?”
这事儿当初朱厚照回来后一再追问,瑞生不得已之下只能吐露了实情,除此之外就只有徐勋谷大用知道,瑞生不想朱厚照竟然还告诉过周七娘,一时间顿时陷入了踌躇,老半晌后方才结结巴巴地说道:“皇后娘娘,这是有的,但奴婢如今人大了,也只能七八成相似……”
“七八成也好。这会儿你就躲在床上,倘若是有人进来,你就端起皇上的架子把人赶走!”周七娘说话间就重新拉上了帐子,又看着床上的瑞生一字一句地说道,“你是死是活,就得看能不能暂时蒙混过去,等我回来再说!”
仁寿宫中,当张太后从周七娘口中得到那么一个惊悚的消息之后,她险些没气昏过去。儿子是什么姓子,她这个当娘的是最了解不过了,早些年就因为那些流言和她这个亲娘犯拧,后来母子关系总算缓转了,又在孝宗皇帝驾崩后因为立后而来回拉锯,好容易遂了他的心愿,现如今倒好,人直接把她和皇后一块撇下,竟然跟着徐勋刘瑾他们一块下江南去了!
“该死,真该死,这个胆大包天的小子,还有那帮替他瞒天过海的混账,难怪竟然一块儿都愿意出京……”张太后张口骂了好一阵子,却不敢高声,紧跟着便说道,“不行,一定得把人追回来,否则非出大事不可!”
话音刚落,外头便传来了容尚仪恭敬的声音:“太后,皇后,寿宁侯夫人送了信来,说是之前平北侯命人送到她那儿的,道是敬呈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