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
“不愧是咱家特意从牢里捞出来的人物,果然有些能耐!”
“公公,公公,平北伯来了!”
尽管刘瑾如今执掌司礼监,可谓是一言既出,应者云集,但距离史上那位立皇帝一言九鼎的威势却还差了不止一星半点,因而,九千岁这个称呼甚至还不存在于他的臆想之中。此时此刻听着下头人的大呼小叫,他顿时眼睛圆瞪,随即诧异地说道:“就算这是来赴宴,人也未免来得太早了吧?”
张文冕看出了刘瑾的意外,当即轻声问道:“公公可要去迎一迎,还是学生代劳?”
“咱家亲自去,总得给他一个面子。”刘瑾弹了弹衣角站起身,走到门边上方才想起一件事来,遂冲着那通报的小火者问道,“他是一个人来的?”
“不,平北伯还带着……是他手下的亲兵还绑了一个人。”
刘瑾听了老半晌没听明白,遂也懒得再问,就这么身着便服迎了出去。到了大门口,他笑容满面地和徐勋寒暄了两句,这才装作才看见似的打量着那两个亲兵挟持的那个中年人,饶有兴致地问道:“徐老弟到咱家这儿来做客,怎么还带着这么一份大礼?”
“我刚从宫里出来,去探望了叶大人,结果这才听说,旁边那个院子竟是东厂的人买了下来,整曰在那里吹拉弹唱,以至于叶大人不能好好静养。我本待去好好说一说,可谁料那些个狗才竟然把我拒之于门外。一怒之下,我就索姓让人打上了门。如今这个家伙说,一切都是丘公公的主意,所以我也没了主意,索姓就把人带到老刘你这儿来了。”
刘瑾这才明白事情始末,最初的诧异之后,他登时想起了钱宁的造膝密陈。要不是对丘聚的东厂和谷大用的西厂都信不过,他又怎么会特地组建内行厂,甚至把钱宁撬了过来?如今徐勋既然肯当这恶人,他就更没有顾忌了。
因而,他立时皱眉说道:“竟然有此事